最早考入哈佛医学院的女性之一,Nanette Kass Wenger博士将心血管病研究作为毕生事业,是心血管病研究的先驱之一。作为20世纪50年代进入医学院学习的年轻女性,Wenger从未因为自身的性别而失去对梦想的追求。Wenger说:“其中部分原因是,从未有人告诉过我,这不可能做到。我父母的态度是,如果你想要去做,就会成功。”她将自己的成功归因于努力,包括在大学的主要成绩。她补充说,“我们班是哈佛医学院第六个女生班,尽管我认为我们被视为异类,但却并未受到歧视。”
Nanette Kass Wenger教授作为以前在纽约Mt. Sinai医院时被带教过的心脏病学实习生,Wenger对自己被选为2018年Simon Dack演讲者感到“巨大的荣幸”。她说,“这是很高的荣誉。”Wenger在Mt. Sinai医院完成了内科住院医师培训和心脏病专业的fellowship后,在位于亚特兰大的埃默里大学医学院进行了心脏专业培训。1959年,她接受了埃默里大学的教职工作,现任埃默里大学退休心脏病学教授,心脏和瓣膜病中心顾问,埃默里大学女性心脏病中心的创始顾问。
早期,Wenger对女性心血管病非常感兴趣。作为演讲的一部分,Wenger说,她“首先要回顾一下女性心脏病的发展历程,确定对我们认知有重大影响的里程碑事件,进而给我们清晰的认识,我们是如何从早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Wenger回忆,早些年她在诊所为女性心脏病患者诊治时,就认识到缺乏诊断和治疗的证据。当时,对女性健康的关注是在育龄期和生育后;女性基本上被排除在医疗研究范畴之外。对女性的研究主要是关于我称作的“比基尼医学”,意思是仅仅对比基尼所覆盖的部位,即乳房和生殖系统进行研究。当时人们武断地认为,女性的其他器官系统与中年白人男性没有差异。
Wenger积极发声,反复评论,对国家心肺血液研究所,ACC和美国心脏病协会(AHA)等机构提出建议:需要女性研究数据支持才能为这一群体提供高质量的医疗。随着时间的推移,研究发现两性之间在发病率、诊断、预防、管理和预后等方面存在着巨大差异,Wenger的声音引起了广泛的共鸣。她说:“现在我们经常讨论性别特异性医学或个体化医学。这些过去我们不知道。我们现在认识到,想要给女性提供最佳的医疗,证据必须是基于女性人群的临床研究结果或基于对女性细胞组织或对雌性动物的基础研究结果。”
Wenger说,现在尽管情况有所改观,但还远未实现。2015年,美国通过了“整体人群研究”法案,这一法案强制要求所有联邦支持研究,均需要展现出女性、老年人及少数族裔人群的代表性,要求研究结果根据这些变量进行分类,即使是基础动物研究也是一样。Wenger说:“我希望我的呼吁能够使这种研究方式成为未来的主流。”Wenger正在努力将这一观点带入到正在迅速增多的85岁以上的老年心血管疾病患者的研究中来。她说,“这些人已经超出了迄今科学研究数据覆盖的范畴”,倡议对这一人群的医疗及医疗优先权(不同于年轻患者的医疗优先权)进行研究。她说,“我要提出的观点之一是,我们必须首先开展这些研究,教育大家如何使用研究数据,之后再进行倡导,必要时进行立法规范。”